拍的那些，全都是真的，对吗？”林烟声音微颤。
沉默。
半晌后，池栾点点头，“对。”
他知道她不想听那么多解释，她曾说过，希望同甘共苦，不要欺骗她隐瞒她。
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他不后悔，只觉得遗憾，没办法事事如人愿。
林烟特意换了一套衣服下来，就是希望她在他跟前不要太狼狈。可听到事实真如此，她还是挡不住眼角酸涩。
她别开头，擦了下眼角。
“别哭。”
池栾声音略显喑哑，递给她一张纸巾。
可林烟没接，只是垂眸看着他。
她眼睫上还挂着泪珠，但声音却已恢复平静，“给你半个小时，收拾下你的东西，离开我家。”
池栾把纸巾又收了回去，“没什么好收拾的。”
“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林烟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她只是盯着他，手指紧紧攥着，尽量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狼狈。
“这也算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我可以再抱你一次吗？”
池栾抬头看着林烟，眸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