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藏得住事？不论是我假装残疾，还是只是利用单明琦的事情，你要是知道后，还能演出难过的情绪？”
他毫不客气道：“到时候别人只是看你的反应，就可以推断出实情了。就比如这次，如果我什么都告诉你，那我的全盘计划早就失败了！”
林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她没法否认。
她局促道：“我可以改。”
两个人互相磨合，有些不好的东西可以改。
“改不了。”
池栾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都死过一次了，还改不了这个毛病，那这辈子大概都改不了了。你没那种玲珑心窍。”
他说的话确实犀利，而且这些也确实是林烟的问题。
她觉得自己根本玩不过江慕和周语嫣，所以才急着做研究，找国家做后盾，以免他们下黑手。
她在研究上确实聪明，在人情世故上也确实笨。
林烟几次张嘴没说出话，眼眶有些红。
池栾敛着眸子不看她，“简曼吟跟我是死对头，不过她的确很厉害。她能跟得上我的脑回路，也足够狠、有能力。你如果跟她一样，我会很乐意什么都告诉你。但你做不到。”
林烟攥了攥衣角，声音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