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长辈,切实为她考虑,我应该感谢您对她这般用心才对。”
没人能听到那种话后不介意。
只是相比起来,他不愿意林烟卡在他跟她三舅之间难做罢了。
任三舅被他这几句话说得心里熨熨贴贴,他仔细盯着池栾,试图从他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
不过这人心思太深沉了,他也分不清他是说谎还是在说肺腑之言。
“行了,反正你们证都领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你跟晴蓝怎么突然从研究所里出来了?研究有眉头了?”任三舅问道。
池栾道:“没有。”
“那你身体……”
“也没好转。”
听此,任三舅皱了皱眉,口无遮拦道:“早让她别领证,非不听……算了,我也不说这种话了。我会多注意这会方面的专家,看到会给你推荐的!”
“多谢三舅了。”
池栾听过的难听话多了去了,这个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这是林烟的长辈,他可以不跟对方计较。
沈和风跟任衡就在旁边站着,两人各怀心事地看着池栾,都没出生。
另一边,林烟待在任老爷子跟任老太太跟前,和两个老人聊着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