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干嘛啊？”陆雅问道。
林烟点点头，“嗯，是。”
但后一个问题没回答，而是面露沉吟。
陆雅摆摆手道：“后面那个问题，要是没法回答就别回答了。我知道，你们需要保密的事情挺多的！”
她嘴上这么说，但眼底藏不住的好奇。
林烟打了下方向盘，拐弯进入另一个车道。
“这件事倒是没什么需要保密的。就是我查到了点关于偷拍产业链的证据，想要把这些交给王贺。”
“是、是吗？”
陆雅说话时磕巴了一下。
这对她来说是少有的情况。
至少林烟从认识她到现在，没见她这般失态过。
林烟转头看向陆雅，“堂姐怎么好像很激动的样子？这件事……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陆雅也就一瞬间失态而已，此时早已恢复如常。
她笑道：“对我能有什么影响，不过是警察没抓到人，反而让你拿到了证据，我有些惊讶而已。晴蓝，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这幕后元凶是谁啊？单明琦跟沈厉？还是单明琦跟别人？”
林烟攥紧了方向盘，“堂姐这话问的，你很肯定单明琦有同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