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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池栾见林烟表情不对，出声问道。
林烟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又往外看了看。
但车子速度太快，再加上夜色已深，而且那个人已经转身离开，她没能再看到他的脸。
池栾掏出纸巾，给她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他戏谑道：“吓成这样，看到鬼了？”
林烟喃喃道：“也差不多。”
“嗯？”
“我……看到江慕了。”
林烟稍稍平复了气息，才同池栾说这件事。
她蹙眉道：“但是夜色太深，再加上那个人很快走了，我没能仔细看。”
没人能明白她那一瞬间的感受。
他抬头看向她时，她四肢都是冰凉的。
不是因为害怕鬼，而是因为那个人是江慕。
他曾经给她带来的那些恐怖又绝望的回忆，让她已经形成了本能的恐惧。
池栾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世界上长相相似的人很多，江慕已经死了。”
林烟摇摇头，十分肯定道：“那个人不只长相跟江慕一样，而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