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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扭头看向陆祈南。
他们成为家人并没有多久，可不论他，还是陆父陆母，都一直在呵护她、宠着她。
她也一直把他们当家人看。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有用到她的时候，她却根本帮不上忙。
林烟唇瓣翕动，却没发出声，只是垂眸时，眼泪不受控地滑落。
陆祈南看她反应，也知道是什么结果了。
他双目猩红，大口喘着粗气，面上充斥着绝望，但又冷静到可怕。
“爸。”
陆祈南走过去，拉住了陆父的手。
他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动作，可心电监护仪上的变化又表明，他此刻对外界有感知。
林烟看着这一幕，紧紧咬着唇，用力擦了擦眼睛。
她在生死边缘走过太多次，明白这时人有多难受。
他们靠着躯壳在人世间走动，可受伤被疼痛折磨无法动弹时，躯壳便是禁锢他们的空间。除了给他们带来疼痛感，没有任何用处。
“爸，你能听到我说话是吗？”
陆祈南跪在床边，把脸放在他的手上。
“你撑一下。不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