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十二点的门,步入午夜依然无人,我们三人便决定自斟自酌。
“你滚啊,去死吧你!”我们在吧台正准备打开一瓶威士忌,门外便传来一声怒骂。在我们震惊中,一台手机砸进了酒吧的门槛,在地上摔得稀碎,碎片也有些许溅到了我们身旁,连续穿了两天红的林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红,只有他,被一块溅射的塑料划到了脸。
我们都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头发凌乱的女生便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低头看见了地上的手机主板,又看向了我们三人,赶忙走到我们面前,连连道歉。
女生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下身也是黑色的紧身裤,搭配着一双黑色的高帮帆布鞋。唯一不是黑色的酒红色的头发,此时也正凌乱着,绿色的射灯照过时,凌乱着的发丝有些许泛黄。她的眼角依稀残留着泪痕,眼影已经花了,口红也被袖子抹到嘴角后,我看见了她袖口的口红痕迹。她依然是笑着跟我们道歉的,鼻音很重,但她依然想让我们看见她的笑容,却不想我们看见她的眼睛,她的留海遮住了,她没有用手拨开。但她的留海似乎让她失望了,我能从发丝间的间隔看见,房东和林自然也可以。
我们三人还在震惊中未曾醒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姑娘的道歉,其实更多的,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