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剁碎,两只手指在纸袋外一捏,切成两半的馍就张开像一个嘴,他用铁夹把肉沫夹起塞进那张“嘴里”。他扭头问我:“现在吃还是?”我看着他熟练的做着这一切,笑着说:“现在吃。”他把做好的肉夹馍送到我手里:“这是昨晚上的,你就给四块钱就行。”我看了看墙上的价格表,拿出手机扫了十块钱:“昨晚的和今早的也没什么差别,一个馍八块,一杯橙汁两块。”他赶忙哈着腰:“谢谢谢谢,下次你来晚一点肯定有刚做好的。”我没有回答他,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
我走到街对面,看着他努力的和着面,本来佝偻的背更加的驼。他时不时的用手腕擦了下额头,又时不时的抬起头活动了下脖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难受,正好一阵风吹来,我吸了吸鼻子,跟自己说:“这天是真的冷啊。”
那天晚上,我再次路过那个小铺子门前,大叔还在。地方狭小,他与爱人坐在那,凳子太矮,桌子太高,他俩就犹如小朋友一般围着一台小小的暖风机,昏暗的灯光下二人看着桌子上手机播放的电视剧,时不时的露出笑容。
如果面对着很多人,笑容可能是伪装。可如果只有自己,那么一定是欢喜。我想,那个时刻他们一定是欢喜的。我又走上前去:“老板,两个肉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