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那个佝偻的背影,我摇了摇头笑了笑,朝着家里走去。
从那以后,我的早餐经常变成了肉夹馍,尽管我最初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第一次尝试。可能我更喜着肉夹馍后,那满是皱纹的笑,那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胡碴,那个带着爱人窝在暖风机前看电视剧的笑。
平安夜,我坐在茶馆一个人看着《真爱至上》 ,隔壁罗罗的歌声穿透过来,我不知道我是在听罗罗唱歌还是在看电影,房东去酒吧前给我沏的茶也随着我空洞的眼神冷了。
茶馆走进一位身着红色旗袍的女子,我认识她,她叫飘雪,我童年时的一位好友。“你这装修得不错啊。”她面带微笑的站在我面前,我站起身来走到对面为她抽开一张椅子。
我和她相识在一个跆拳道兴趣班,那年我八岁,她也八岁。后来因为一次实战训练我脚踝受了一次伤便终止了,我和她也从此断了联系。再次相逢是在一个成绩提高班,那年我十岁,她也十岁。那个时候我喜欢惹她生气,也喜欢逗她笑,但我不是喜欢她,也不是同情她,而是嗅到了她身上有和我一样的味道。
那个时候的我从不喜欢回家,父母整天都在忙自己的事,家对于我来说无非是一个空荡荡的混凝土建筑物,幽静得让我能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