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纪也没多大吧,难得啊难得啊。”我也笑了笑:“哪里哪里,太阳还没落山,老先生要不要去茶馆坐坐?”老先生抬起脚,烟杆往鞋底敲了敲:“会下象棋么?”我回道:“这个当然,要不咱两杀两把?”老先生又问道:“有好茶么?”我也回道:“这个自然,我上次去贵州带了点七舍,店家跟我说是母树的老茶,想请您尝尝。”老先生又从烟袋里拿出点烟丝塞好,点燃吸了一口,跟我说道:“带路。”
我从展示柜上取出一个纸囊,拿到老先生面前,我把纸囊双手放到他的桌上:“您瞧瞧。”他把手往茶具上摊了摊:“来,杀两把我也回去吃饭了。”我点了点头:“行。”说完我便点燃了些许无烟碳放进风炉,又从一个矿泉水桶里接出一铫子水,放在煤炉上烧着,老先生见状笑着点了点头,我们都没有说话,不一会铫子里便传出丝丝“呼呼”的声音,我用一个檀木勺盛了几次茶叶放入铫子中,老先生依然是笑着点了点头:“来杀一盘?”,我点了点头,待到二沸之时,我们只是走了不过十手,我赶忙取出熟盂,舀出其中浮沫,舀完后便继续与老先生下棋,我正在思考时,铫子“咕噜咕噜”的响起,我赶忙将铫子拿下风炉。又用镊子取出两个茶盏,用铫子里的茶汤润了润,给老先生倒上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