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如果不给,那你就别想离开,更何况他们的管理极严,要是哪个小孩那天没要到钱,那可能就是挨饿,当然挨饿是最好的惩罚了,鞭子抽,烟头烫,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房东拍了一下桌子骂道:“娘的,这群人也太没人性了吧,那群小孩为什么不跑呢?”我指了指门外:“知道刚刚我喊出来后门口传来的那声咳嗽了么?我就是喊给他听的,那些小孩每次出来都会有人带着,要是有人逃跑,没跑多远就被逮回去,你看到那些小孩有残疾的就是没跑掉逮回去后打残再出来的,所以你觉得有人敢跑么。不过你以为警察真吃素的呀,他们这些人早就被盯上很久了,狡兔三窟,警察只是还没到抓捕时机,一旦报警,这些小孩难免会有一两个机灵的,所以刚刚门口那个人也是不想添麻烦。”
房东又问道:“那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笑了笑:“我以前在电视台实习的时候,去采访过一个关于防拐打拐的活动采访,那次活动请来了一个获救后愿意曝光内幕的受害人,他以前也是这群小孩中的一员,后来他十六岁了,没人再会因为同情心给他钱了,然后那群人怕把他饿死,又把他卖给了一个黑杂技团,那个杂技团开着辆货车全国到处的表演,有一次路过一个收费站,正好碰到特警执勤,然后他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