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我的老家距离阳朔只有四十分钟的车程,所以小时候我经常有各种机会来阳朔玩,而来的最多的还是西街,这个老爷爷在二十多年里,胡须比以前更长了,背也更佝偻了,那鱼鹰却不知还是不是当年的鱼鹰,可对岸旧竹早已换了新笋。
夜幕渐渐降临,西街的霓虹灯也开始慢慢的宣示着这条街的主权,没错,西街是属于夜晚的,或者说,在阳朔,夜晚才是属于西街的,各种各样的酒吧,清吧也好,嗨吧也罢,都开始亮出自己的绝活。
然而,带着李元泽这个未成年,我自然不会进入酒吧,带着他们来到了咖啡厅,一个我从小就喜欢的咖啡厅,与其说是一个咖啡厅,不如说是一个花房,半躺在沙发上会有吊兰轻抚着我的脸,伸个懒腰便能摸到窗边的三角梅,打个哈欠桌上的含羞草也被传染,就算是进门还是出去也会有数十种不同的植物跟我打着招呼或者欢送着我离开,罗罗拍了很多照,那些花哪有她那么美,我曾以为羞花只是一种夸张,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只是谦逊了。
回到民宿后,李元泽躺在房间里玩着笔记本,我和罗罗在泳池旁玩着,对于这样的私人民宿,在没有客人的时候,这一方天地太过于放松,东子把我们安顿好和我们吃了晚餐也离去,只留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