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也并不是安慰,她问道:“你父亲怎么没回来?”我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继续躺在树枝上,把头枕在她腿上,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上,看着月光跟罗罗说道:“谢谢你。”
其实我对生老病死并不恐惧,如果像爷爷一般,在将死之际,还能有着这闹了半世的冤家陪在身旁,那一口气,我也会安心的吐掉,相反,倘若是临死之时,自己发现依然了无牵挂,可能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罗罗有一个闺蜜,叫月如,一直在西安上大学,大学学的是国际邮轮乘务,马上要实习了,她决定现在国内旅游一趟,好好感受一下祖国的土地,于是她便来回到了桂林找罗罗。
见到月如后,我才明白,原来美女的朋友,也都是美女。我和罗罗开车到机场接她,她们见面的时候,拥抱在一起跳跃着,罗罗牵着她走过来,看见我的眼神后,踹了我一脚,我回过神来尴尬的傻笑着,罗罗跟月如介绍道:“这是我的男朋友兼司机,叫李礼。”月如挥了挥手:“嘿,你好。”罗罗又给我介绍道:“这个就是我跟你说的好闺蜜,月如。”我点了点头:“你好。”寒暄之后我们便带着月如来到了那天的那家西餐厅。
晚上,我们决定去游游两江四湖,看看日月双塔,但是月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