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灵。”
“可等他考上公社中学,离家几十里地每天得叫你爷起早贪黑地接送,他就不乐意了。
他也不明白说,就慢慢的越考越差,问起就说是念不进去,想辍学回家种地。磨了好几回,你爷奶才松了口。”
宋春光把红头绳系个漂亮的蝴蝶结,捋了捋软软的小鬏鬏,叹口气。
“其实我知道,你爹就是不放心你爷跟你奶,不舍得他们为了他这么辛苦,连觉都睡不好。他特别恋家,就想好好守着老两口,多尽一天的孝。
他还特别爱惜自己个儿的身子骨,从来不逞强干活,不管别人怎么说他没出息,他也不往心里头去。他怕他再病了,你爷奶担心。
他这是一直记着小时候答应我的话,也是答应他四哥的话,要好好照顾爹妈,哪怕他从来没见过那个哥哥一面。
但他自己个心里头应下了,就一直记着,啥时候都不忘记的。”
宋春光粗糙的手指又轻轻刮下侄女的小鼻子,语气又爱又气。
“你还说他说话不算数,他能不生气?
对了,还有你。
当年你爹娶了你妈,那也是做了保证的。要对你妈好一辈子,有他一口吃的,就必须分你妈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