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叹,抬手揉着两遍太阳穴,眼下一片青黑,看来是真愁得晚上睡不好觉。
“生产是大事,粮食保不住,秋里连公粮都交不上,老百姓也发不下口粮去。
没办法,只好往县里头跑,求爷爷告奶奶的,磨破嘴跑断腿的想请专家请仪器。
可僧多粥少,受旱面积太大,专家跟仪器就那一两个,啥时候才能轮到咱?
乡里班子是上上下下地做工作,可老百姓不理解呀,就说你们当官的不作为,占着位子不干事儿,不如回家卖红薯。
咱也不是受不了委屈,老百姓急,咱们当干部的更急。别看当着个芝麻小官,那也得爱民如子不是?
说到底还是我们工作不到位。发牢骚都没用,还得硬着头皮一趟趟往县城跑吧。”
赵副乡长叹口气,苦笑一声,不怎么抱希望地随口问:
“老乡,你有没有上头的门路,帮忙递句话?我是真的有心无力,每天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着急上火得不行,救灾如救火啊!”
宋春安一脸严肃地听着,脸上还带着钦佩之色,跟闺女对个眼神。
宋瓷轻轻点下头。
宋春安便肯定地对赵副乡长说:
“其实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