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了?”
宋春安腰腿一直,表情一肃,说出了播音腔:
“不疼。”
李胜男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宋春安如同傲雪寒梅凌霜苦菊,凛然不可侵犯。
宋瓷哦一声,又蔫哒哒地趴回去了。
“今天队里要打井了吧?”
李胜男另起个话头,有些忧郁。
打井也不是轻省活计,天气又这么热,太遭罪了。
还不如在家看书学习。
不过宋春安肯定还要去山里头转,找其他打井的地方;她再不上工,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能全等着公婆和大房人干活吧?
“对了,二哥回来没?”
李胜男昨个晚上就一直觉得好像忘了啥事,结果一直没想起来,这会儿终于记起来问。
宋瓷也好奇地扭过头来,问的却是不相干的八卦:
“昨晚上盼弟姐没再去敲导演的门吧?”珑珑
话题一下子又给岔开。
宋春安不确定地说:
“应该没吧?不然刚才导演不会不说。”
李胜男不敢苟同:
“说不定人家就是给留面子呢。反正人都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