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纸包打开,半是欣喜半是嫌弃地看着里头剩下的一块多钱。
王新凤可真够能花的,石家这回赔了足足有三块多钱,这才几天啊,就剩下这么点了。
宋盼弟迟疑了下,抽走中间一张五毛的,又把剩下的钱重新抱起来,塞回席子底下去。
她吸取了上回的教训,既然走不掉,那就不能一下子把羊毛薅光,要细水长流。
宋盼弟刚把东西放下,就听见外头有人拍门。
她赶紧把被褥随手铺好,过去开门。
“你躲屋里干啥呢?”
来弟狐疑地看她一眼,又打量一圈家里。
宋盼弟心里一跳,干干笑一声:
“没,没干啥呀。”
来弟眉头皱得更紧,听着正屋里又一波哭嚎,转身把门关上,小声问她:
“你还笑得出来?爹都走了,妈哭得快要背过气去,你还笑?到底咋想的你!”
宋盼弟心里咯噔一下,吃惊地问:
“你说啥?宋春利死了?”
宋来弟比她还惊!
一把捂住她的嘴,往地上呸呸呸三声。
“要死啊你,咋还真咒上了?再咋说那也是咱爹,就算不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