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连一点皮毛都算不上。
就拿乐器来说,老师想教我弹琴,可我这爪子太小不争气,所以只好先教我学吹竹笛。”
何万里不解地问:
“你不是会拉京胡吗?前天还看你上台表演了。”
宋瓷羞愧地脸红了下,连连摆手澄清:
“那只是赶鸭子上架,临时救场而已。我只是记下乐谱和基础指法,然后胡乱拉的。
老师并没有教我胡琴,弓法指法的运用都差得远,也就占个音准节拍还勉强凑合的好处,没给大家拖后腿罢了,真不敢说会。”
何万里沉默看她。
回想起演出当时看她那副胸有成竹又陶醉其中的架势,真的很能唬人,敢情还真就只是唬人而已。
“你倒是老实。”
“学生一向老实。”
宋瓷谦虚地再笑。
说一个谎言,要编造一千个谎言去弥补,成本太高,她选择诚实。
在成精的老狐狸面前,当个老实人有什么不好呢?
她老实?何万里眯了眯眼,出其不意地问:
“听你唱戏唱歌,好像格外引人入胜,你老师是否教了你独特的演唱技巧?”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