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歉收人也缺水的,不是闹着玩的。
前些日子栾老师他们还特意回来嘱咐,叫千万管住嘴,不该听的别听,不该说的别说,怕是要出事。
宋春安背着人问一句,老爷子嘴都紧,最后就含含糊糊说了句,有人在外头放风,说什么天生异象妖孽横行的,反正不太平。
宋春安给吓了一跳,回家偷偷跟亲爹和大哥关起门商量,出来就把租书的活计停了。
他们一家三口正好借着陪闺女比赛的机会,先在部对里住些日子避一避。
至于那个培训名额,也暗中定下给宋玉,到时候悄悄走,不张扬。
今年大队上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也下来了,家里头把宋鑫的名字报了上去,到时候全体社员投票,应该没大问题。
宋淼的名字没报,怕分了她哥的票。
不过也不会把她给耽误在家里,已经去信联系宋春胜以前的老战友了,两家以前给孩子定过娃娃亲。
宋春胜受伤复员,亲家却还在部对上,干得风生水起的,听说还升了职,但也好几年不走动了。
俩孩子的事情到底怎么个章程也要讨个说法,这么不明不白地不来往了,有点不像话。
宋春胜盘算着,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