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儿喊妈妈,梦见谁欺负你了?别怕啊,梦都是反的。我们宝儿这么乖,大家都喜欢你,不会欺负你的。”
李胜男轻轻擦拭闺女额头的冷汗,伸脚踹了那边睡得呼呼的丈夫一下:
“宋春安,起来给闺女倒杯水去,宝儿做噩梦了。”
呼噜声停下,宋春安迷迷瞪瞪起床下地,梦游似的倒了一奶瓶热水回来,还记得给兑成温的,打个呵欠问:
“做啥梦了?跟爹说说,爹给你解解梦,说破就好了。”
宋瓷抱着奶瓶使劲嘬了两口,温热的液体入腹,热量缓缓传递到冰凉的五脏六腑,有一种奇异的重新活过来了的感觉。
“我梦见宋盼弟了,她打我。”
宋瓷定定神,毫不心虚地告状。
“可坏可坏了!”
她又强调。
宋瓷并不以为梦全是荒诞无稽的,它更多反映的是做梦人潜意识中的所思所想。
不是有那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宋瓷这个梦就很形象,先揭穿了她心底最大的恐惧,又提醒她清醒时忽略的点。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她就是被宋盼弟给暴露的?
这些日子宋盼弟一去不返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