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今日份的数学题，随手把本子一合，塞进书包里，又掏出一本物理作业，一目十行地看完，在脑子里过一遍得出结果，随手填个答案上去，接着做下一题。
苗青眼睛渐渐睁大，再大，不能再大了。
这，这都写的啥？
啥拉力浮力的，还有机械滑轮？咋感觉有看没有懂呢？
苗青震惊地揉揉酸涩的眼，确认似的弯腰凑近了看。
果然没看错，旁边还有图！
这是物理题？宋瓷在做物理题？不能吧？肯定是她看花眼了。
苗青还有些不死心，再度眨眨眼闭上，再睁开，又揉了揉，那些字还没变。
宋瓷已经又刷完这本，小手刷拉一声合上本子，又要往书包里放，换下一本来做。
“等一下！”
苗青眼疾手快地按住作业本，顾不上解释，直接把本子抽出来，怀着一种无可名状的心情翻开。
重力加速度，功率，机械效率……
苗青一阵头晕眼花，啪地合上本子定定神，对上学生好奇的眼神，无力地扯不动嘴角。
“老师？”
宋瓷小声询问，有点担忧地看着神色茫然，甚至带着点慌乱的新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