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宋春光见她被裹得怪模怪样的,又是暖心又是心疼,低声说:
“应该有吧?吐得好像没那么厉害了。给喂了兑的那个糖盐水,哼唧得轻了?”
宋瓷随口又问:
“还发热吗?”
说话工夫,人已经站过去上手摸了。
“好像是没那么烫了?”
宋春光也不怎么确定地答。
量体温的温度计也不知道在谁家那里,他们这边一直忙着,没顾上这茬呢还。
“降了一点点,但是还烧着。”
宋瓷肯定地说。
她触感灵敏记性也好,不会弄错。
有降温就是好兆头,宋春光跟丈夫都笑起来。
宋瓷觉得这猪眼睛里的分泌物好像少了些,起码眼皮能睁开,这个还挺明显的。
看来情况确实有所改善。
宋瓷觉得尝试的方向没错,一鼓作气说:
“赶紧把另头猪也给扎下针,完事我也该回去睡了。”
“行。”宋春光两口子赶紧过来帮忙。
宋瓷依法炮制,熟门熟路地又给另一头猪扎针放血,然后右手脱力颤抖不已,只得可怜巴巴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