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咽口吐沫,就接受了这个很有些奇幻的设定,脑洞大开地问: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行了?你老说叫我去争那个技术员儿干,就是想帮我忙,当我的狗头军师?那个猪瘟,也是这样治好的?”
宋瓷被他问住了,想了想说:
“差不多吧。”
反正真相如何也不重要,没人能来考据。
宋春安挑眉,一下子放了心。
“那还挺好的。我一直没当回事,这下子还真有点搞头。”
原本宋春安对那个类似于吊在驴子眼前的胡萝卜,还有些看不上。
也不是看不上,而是不屑于上当。
这会儿一听说他闺女的本事,当即燃起熊熊斗志。
当上技术员吃公家粮,那可是大好事,不用成天下地干活了,离家也近,真挺好。
他也不是全然想偷懒,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么。
宋老太脑子半点不糊涂,还有种人老成精的通透豁达与精明。
老太太瞅瞅那只比兔子还温驯的黄皮子,问起近在眼前的实际问题。
“那它该咋办,不会赖在咱家不走了吧?它吃啥?会不会半夜偷鸡吃?它真是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