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又细又白;不像李胜男那个死胖子,双下巴都快把脖颈子遮没了。
江小月瞄一眼再瞄一眼,脸颊微微发热,伸手撩起耳畔垂落的一绺碎发,轻轻别到耳后,姿态中有意无意流露出一丝妩媚。
凉凉的雪片落到她发热的耳尖,很快便融化了,凉得她微微打个寒噤,想把抹到脖颈上的包头巾重新戴好,想了想又算了。
早上出门前她还特意涂了口红,就想着在一片雪白里,只有她一抹鲜艳的红,那个对比,绝了!
就像是红梅赞里头唱得那样,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
江小月又瞄了眼跟人谈笑风生的宋春安,下意识把脖颈上堆着的包头巾又往下拉了拉,把整段脖颈都露出来。
她身上这件红棉袄,还是结婚时新作的,平常都穿在里头,外头总是套着件外褂挡灰,棉袄还显得很新,缎子面料隐隐还闪着光。
“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
旁边人正说说笑笑走路,冷不丁听见她来这么一嗓子,都下意识停嘴,转头朝她看过来。
真是又美又飒,哪个男人能不爱?宋春安也不例外!
江小月越想越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