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的。就她嘴松,早早露出口风显摆,还收拢了几个穷知青跟前跟后给她跑腿干活,娇气得不像话;
袁朗嘛,那肯定也不是普通家庭出来的。他更像是下基层锻炼来了,攒攒资历,回去立马高升掌实职那种,跟知青们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这些都是宋建设猜的,谁也没说。
就算他只是个没出过县城的土包子,没啥眼力劲,但一起处了这些年,多少也能咂摸出些味道,猜个八玖不离十。
宋建设有这个信心。
可你说说都这样的人,他怎么就赖在村里不走呢?知青点有啥好住的,没吃少喝冷炕薄被的,哪有回城享福滋润?
可人家偏不!半点意动没有,见天缠着他问活干,要工分挣口粮,还经常吃不饱。
宋建设也发愁啊!
今年粮食受灾减产,还闹了猪瘟;大队余粮本就不多,想多分给村民一点,叫大家伙儿过个好年都巴结,偏偏知青这边还好些张嘴嗷嗷等喂。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宋建设都想直接赶人了!
偏偏做过几次思想工作,人家就是装聋作哑不接你的茬。
他甚至都把成家立业这种人生大事拿到台面上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