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辛苦,想要休息了。
宋瓷撸了它一把,两眼滴溜溜在激动的孟述,以及他身边老神在在的臧老先生身上转悠一圈,对俩人的来意有所猜测。
大约是来以武会友,不是,是来切磋医术的?
这样想的话,那句没头没尾的“久仰大名”,就说得通了。
不过她的名声真传播得那样远了?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了?
宋瓷眼角余光不小心扫到桌上一份报纸,上面大喇喇印着她的照片,配文没细看,倒是下头的作者看清了,省报记者佟济舟。
嗯,就很巧合。
或许就是佟记者帮她扬的名?
从他被她接连矫正的行文风格推测,很有可能。
希望他没把她的故事写得太狗血,适当夸张一点她倒也能接受的。
宋瓷心中若有所悟,强压住泛滥而上的心慌,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一本正经跟他辩论:
“你这话我不敢苟同。若是人人都要师傅传艺,那师傅的师傅又去找谁?总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针灸也是人想出来的,我怎么就不能跟人家心有灵犀了?我就是会啊。”
“可是……”
孟述还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