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安给闺女调整下袜子的脚趾跟脚后跟部位,又挠下她脚心,见她怕痒地缩回脚丫子露出笑脸,这才慢悠悠说:
“这我还能不明白?就像那个孟述,据说他只学会了四针,不管他给多少人治病,一共扎了多少针,也只会这四针。
我闺女跟他不一样,我懂的。你聪明,看一眼就会的玩意儿,肯定早想明白了里头的道理,就那个万变不离其宗的宗,以后还不是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别说十三针了,一百三十针都难不倒你。爹觉得你肯定比当初想出这个鬼医十三针的老前辈还能耐。”
面对亲爹这样的无脑吹,宋瓷还能说什么?厚着脸皮愧受了呗。
“嘿嘿,低调低调,这又没法跟人真的比过,话别说得太满,有点欺负人的意思。”
就是欺负古人没法钻出来给自己辩解,胜之不武,不好。
宋春安给她套上小棉鞋,先抱她上洗手间。
“你这还低调?小臭美。”
爷俩洗漱完毕出来,宋春安熟练地给闺女编俩麻花辫,又系上粉红色的蝴蝶结,最后梳两下刘海儿,这才大功告成。
他瞄一眼床上依旧没被吵到的媳妇儿,放心地蹲下来拉着闺女的小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