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你就是听不进去！不就是一个角色吗，你要多少你姨丈没给你？你非要意气用事，你知不知道你这回闯了多大的祸！”
姜江垂着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女人指甲刮破的唇角，默不作声。
女人训完话，留下一句“你看看你爷爷会怎么收拾你！”便气愤地离开了会议室。
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渐行渐远。
窗外夜色正浓，没开灯的会议室重新陷入安静，窗帘被夜风扬起，阴影落在地板上，像黑夜里伺机而动的鬼魅。
姜江慢慢抬起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阴鸷。
封承，苏听白，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