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要军训,还刚巧遇上了连续十来天的烈阳,南城大学的大操场上每天都是成片的唉声叹气,真病装病的慢慢站满了整个休息棚。
不过在这近三千人里,唯有一个人例外。
苏听白咬着根棒棒糖,跟着耳机里摇滚乐的节奏穿梭在空荡的楼道里,轻盈一跃坐上二楼最高处的扶手,“呲溜”一声滑下去,稳稳当当地落在一楼楼梯口,刚好和一队戴着厚瓶盖的教授学生们撞了个正着。
她咧嘴一笑,对打头那个秃成地中海的凶巴巴老头道:“陈教授上午好,我这次可没迟到噢!”
陈教授被突然出现的她给吓了一跳,忙扶了扶眼镜,无奈地轻叹口气,语气却怎么听都像是宠爱家中晚辈的长辈,“天天跟个皮猴子似的,当心那天摔着...走吧,今天的事儿可多着呢。”
“哎,好嘞!”苏听白笑嘻嘻地跟在他身后,余光无意中往旁边一扫,登时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刚才她竟然没注意到,在这群严肃认真的厚瓶盖里,居然多出了个画风格外不一样的帅哥。
再一看,这帅哥居然还是前两天新生报到时那位唱rap很好听的“绅士”学弟。
他今天也戴着副眼镜,不过看着不厚,手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