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公司连最基本的开销都无法维持。
我不能坐以待毙,和江屏去了对方公司,前台接待的员工说经理不在公司,去外地出差了。
我是不相信这拙劣的借口,但又没法反驳,只能等在门外面尝试堵人。快六点的时候,公司出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和我父亲认识,但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他看我冻的瑟瑟发抖,实在可怜,叹了口气说,“你是为了合约来吧,我劝你别费力气了,这笔单子已经和长康签约了,你还是另找其他公司吧。”
算来这已经是长康抢我们的第六单生意,说来也是奇怪,长康作为本市的龙头企业,重点涉足房地产百货等领域,外贸这一块基本没参与过,我实在想不通长康为什么要与宏大抢生意,就算他们想分食外贸生意,自然也有更好的合作伙伴,何必要与宏大争抢呢。
晚上临睡前苏凌打电话说,临市的工地上突然有事要去出差,什么时候回来还说不准,让我照顾好自己。
我们两人又闲聊了一阵,等挂完电话我没了睡意,又有些渴就下楼倒杯水喝,赵姨房的灯还亮着,我担心她身体不舒服,过去一看赵姨拿着我妈的遗像正在抹泪,我一口气把水喝完上楼睡觉去了。
每月月底是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