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是被疼醒的,我一看红肿的比昨天更厉害,嘴角一动疼的像裂开,我吃了几口早餐,没嚼碎直接咽下去。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去了趟医院,医生开了些吃的药和抹的药,又让我忌食辛辣,临走时医生对我意味深长的说,“家暴的男朋友可不能要。”
我忙将口罩戴好,揉了揉头发尴尬的笑了几声,趁着看诊的人不多赶紧走了。
中午金姐给我打了通电话问我,我说话不方便就发了几条短信说了下情况,还请了几天假。金姐让我好好休息,上班的事等我好了再说。
我在酒店住了四天,苏凌很忙电话打的不多,倒是短信发的很勤,时时汇报自己的行程,偶尔也发几张工地上的照片,我看他不仅黑了而且瘦了,就让他多注意休息,别太拼命。
到第五天的时候,我的脸好了些,但和正常相比仍惨不忍睹,我戴着口罩去商场买了套换洗的衣服。我已经喝了五天粥,看见川菜馆馋得很,咽了几次口水,还是去隔壁的粥店里打包了粥和素菜回去。
吃饱饭已经下午四点多,我洗了澡换上新买的衣服,开车去了锦绣茶园,我在那约了人。
茶园有些远,等我到的时候已经六点多,我报了肖诚的名字,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