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苏凌就催我回家说是太晚了,他穿好羽绒服拿起车钥匙准
备送我,我将他拦住,“我开车来的,你别送我了,我自己回去。”
苏凌听罢将车钥匙放下,牵我的手就要出门,“那我开你的车送你,回来的时候我打车。”
我挣开他的手,直视他,此时昏黄的灯光映在他头顶,他眉目
憔悴,脸颊处凹陷,唇边有些发青,我摸了摸他的脸,“你明天去医院做个体检,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好,看看是不是病了。”
苏凌神色微变,按住我在他脸颊的手,“我身体好的很,就是最近太累了。”他看我瞪眼马上又要发怒,忙接着说,“我保证一定好好休息,不熬夜,不拼命工作。”
我走的时候坚持没让苏凌送,命令他赶紧休息,图纸明天在画。
苏凌送我到楼下,叮嘱我回家发信息给他,我一直在后车镜看他,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才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二天上班后我上网查了下长康集团,长康董事长孙文振的人生轨迹看起与我爸没有任何关系,网络上关于他的新闻很少,只说他情深似海,妻子去世后再未另娶,多年来茕茕孑立。
这样的男人是世间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