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黑青,像是忍着滔天的怒气,一路上我连一句话都没敢问。
冯竣用钥匙打开苏凌家大门,推着我进去,我被推得踉跄,按住鞋柜才没跌倒,刚想骂人,房内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客厅里拉着窗帘,沙发上胡乱堆着衣服,桌上和地板上被密密麻麻的酒瓶霸占着,电视柜旁的积分花已经的干死,蔫蔫地垂在一旁,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令人作呕。
我叫着苏凌,没人答应,,小心避开脚下的酒瓶直接去了卧室。卧室中满是酸臭味,令人窒息,我捂着鼻子感觉忍住喉咙间的恶心感。
我拉开窗帘,才看清苏凌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床头有一堆呕吐物,他毛衣和牛仔裤上也沾了些。他头发很长,眼下一团乌青,颧骨高耸,整个人形如枯槁。
我忍着恶心,叫了几声苏凌,没反应,又使劲拍了拍他的脸,仍没反应。我立马慌了,试探了下他的鼻息才放心。
我叫了个钟点工和我一起把客厅收拾干净,又把苏凌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洗了。做完这一切后我静静坐在客厅里等苏凌醒来。
一直到八点钟苏凌起来,动静很大,像是摔了一跤,我忍住没进去看,等着他出来,
苏凌头发蓬乱,揉着胳膊出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