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索取回报的时候了。”
第二天我没去公司,买了百合花去墓园看我爸妈。墓园在山顶,而车只能开到半山腰,剩下的一段路都要步行。
墓碑上的照片是我选的,是他们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拍的,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我找纸巾擦了墓碑,坐在旁边陪他们说了会话,不知不觉已经下午四点多。
我站起来拍了几下发麻的腿,抬头正好瞥见林嘉生,他戴着黑色墨镜,怀里抱着向日葵,从北边走过来。我忙低下头,躲在墓碑下,看着他走向不远处的墓碑。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林嘉生离开。我顺着他走的路重新走了遍,在一行的尽头处果然看见了向日葵。可奇怪的是墓碑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照片,没有名字。
他亲自来祭拜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我没磨蹭直接下了山,在半山腰的停车场我又碰见林嘉生,他还没走,正和一个中年男人说话,他掏了一叠现金递给男人,朝山顶了的望了半天才开车离开。
下山后没多久,刘琦约我去华盛,一起的姐妹搞了个聚会,庆贺她即将告别单身迈入已婚妇女的行列。
高中同学好久没联系,她们见面很是自来熟,完全避免了我的尴尬。喝完上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