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开车离开走了一半,我又找了借口回来,躲在停车场里。
半小时后,邹静怡挽着陈子彦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很愉快。陈子彦应该喝酒了,由邹静怡开车出去,我悄悄尾随其后,不敢跟的太紧,大概过了两个路口,车开进一家星级酒店。
这意味着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再没瞎晃,开车径直回了家。晚上我在浴缸里泡澡,不知不觉睡着了,等惊醒时,水凉的渗人,我赶紧冲了热水澡,喝了杯热水,上床睡觉。
这一晚昏昏沉沉,早起我又是喷嚏又是鼻涕,浑身没力气,赵姨找了感冒药让我吃,结果晚上更严重,发烧到39度,吃了退烧药,勉强撑到第二天赶紧去了医院。
这一病折腾了三四天不见好,这晚我打完吊针,喝了碗粥,躺在床上刷新闻,陈子彦的电话适时打来。
我瓮声瓮气地喂了声。
陈子彦明显一顿,“生病了?”
“嗯。”我可怜兮兮地说,“感冒了,鼓了好几天吊针都不见好,我手背上都没血管扎了。”
“李小姐这是找了个庸医?”
我哼声道,“我也怀疑是个庸医,不会看病,也不知是谁吹了那么大名气,还号称是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