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自己沦落至此。”
我默然,半晌没说话。
那头的谈梦直接怒了,“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我也有反抗的权利。”
说罢,她直接摁掉电话。
我接着吹干头发,坐在梳妆台前安静涂抹化妆品,然后刷了热点新闻,十点整准时睡觉。
最近我的作息很规律,我要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
第二天因着手头的一点工作,我走的稍微迟点。到地下停车场时,我发现四个车轮胎全部爆胎,扁扁的立着。雨刷那还夹着一封恐吓信,里面的内容很老套,无非是咒我不得好死之内的话。
我靠在车门上,捂住双颊,从头到脚生出一种无可言状的无力感,它袭击了我的全身,钳制了我的心脏。
我没找保安,把信塞进包里,很平静的叫了修车,然后在门口打车离开。
我去步行街买东西,这会正是夜市开始的时候,街上人流攒动,我排队买了酥饼和炸串。在巷子口发现一个乞讨的老人,他缺了一条腿,整个人蓬头垢面,很是邋遢,路过人很多,他没乞讨,手里拿着本不知从哪来淘来书静静看着,好似街上的繁华与他无关。
我盯了他十分钟,拿出一百块钱蹲下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