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望着天空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刘琦使劲的拍着门,大喊,“李慕一,你出来,不就是条视频吗,谁还不过个性|生|活,你至于这样嘛,你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要干嘛。不就是做了回小三嘛,你敢做就要敢当,你快给我出来!”
芯一拉着刘琦,急着说,“琦姐,你快别刺激我姐了,她现在可承受不住这些。”
“有什么承受不住的,她只有面对了,才能有解决的办法。”
我听着两人在外面斗嘴;忽地笑了。
我隔着门对外面说,“好了,别担心我,我没事,让我睡一觉,你们都出去吧。”
直到第二天事情仍在发酵,我的所有信息全部曝光,有人在家大门用红油漆写了,做小三祖祖辈辈不得好死。我很淡定没理会,倒是赵姨连夜自己刷干净,第二天又又新的诅咒写上去,赵姨忍无可忍直接报了案。
我手机上收到铺天盖地的辱骂短信,各式的骚扰电话,甚至还有人为我定制了棺材上门。
赵姨没收了我的手机。
我躲在房里,只能安眠药入睡,可睡了仅仅两个小时,又被噩梦惊醒。
我不安,焦虑,彷徨,甚至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