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娴静地坐着。她打量了我许久,嘴角一笑,“李小姐憔悴了很多。”
我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相比死,这点憔悴算什么。”
她说,“命只有一条,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死还可以去争去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人的这种行为被称为不自量力。”突然她表情冷淡,话锋一转,“我知道这一个月你和子彦住在一起。”
我莞尔,“所以呢,许小姐准备再杀一次我?”
许苒喝了口咖啡,“李小姐什么意思?”
“我都知道了。”
“哦?”她扬眉,淡定自若地撩了下头发,“李小姐真是神通广大。不过很可惜,现在知道了又能如何,一切已经尘埃落尽,我是赢家,而你输的一贫如洗。”
我自恃聪慧,绝不会让旁人将我玩弄于股掌间,所以我算计,探究人心,以为自己都赢。
我竟不知自己落入旁人为我织的一张大网里,被缠套的死死的,挣不开,跑不了,最后被凛冽寒冷吞噬的一无所有。
我敛眸,不辩悲喜。
许苒说,“谈梦是我的人。”
听罢,我抬眸,注视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瞥了眼窗外,又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