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了无数遍,我不认识什么毒贩,至于禁品怎么会在我身上,我也不清楚。后来我实在无力解释,索性什么也不说,任由他们猜想。
我听翻译说,警|察这次没抓到毒贩,上面要追责,可能会拿我开刀,况且从我身上搜出禁品五十克,我是凶多吉少。
不知过了多少天,我被遗忘在这间房里,没人审问,只有一日两餐按时送来。
在我快绝望时,终于有人打开铁门,说我可以出去了。
好久没见到的阳光,明媚而温暖,我捂住双目,好一会才睁开,我看见肖诚站在大门外,我停下脚步,傻傻愣在那里。
肖诚主动迎上来,“李小姐,陈总来接您回去。”
后座的玻璃打下来,露出陈子彦陌生而熟悉的侧脸,刹那,我热泪盈眶。
陈子彦带我去了酒店,肖诚送来衣服和手机,等我洗澡出来,陈子彦坐在沙发上朝我招手,“过来。”他抱我坐在腿上,头埋在我脖颈间,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的心跳失了节奏。
我哑声,“不是说永远不见吗?”
他说,“我们后天回国。”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我从没掌握过主动权。
我们回到国内是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