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的。”
“你可以随时来。”
孙飞飞走后,我盯着她擦过眼泪的那张纸看了许久。
过了几天,陈子彦出差回来,我正在看电视,可能是外面的风太大,他的头发有些许凌乱,眉间也有疲惫感滋生。我顺手接过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问他吃饭了吗?
他牵我坐在沙发上,说已经吃过了。我喊了佣人,让她准备切些水果端上来。
陈子彦的大拇指在我手背来回摩挲,不经意地说,“听说前几天孙飞飞来过?”
“嗯,她来找我聊天,待了一会就走了,时间不长。”
他抬眸凝视我,“以后少见她。”
我没问原因,说了声好。
他举起我的手放在唇边的轻吻,“她很危险。”一会他的唇碰上我的唇畔,他浅尝辄止,并没有深入。我推着他的胸膛,看见佣人们已经自觉转过身子。他感觉我的不专心,咬了一下唇,我蹙眉,刚张开嘴,迎接我的就是一阵急风骤雨。
两天后突然从茯苓路传来消息,孙飞飞流产了,凌晨一点,陈子彦冒雨赶回了茯苓路。
这一夜,我的心始终惴惴不安。
果然,第三天有人冲进别墅,带我去了茯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