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以为他说的孙飞飞的事,“孙飞飞流产真不是我干的,我有那么傻吗,还自己送上门去。”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陈子彦手里把玩着打火机,一会点着一会熄灭,“李小姐是明知故问,我说的是娱乐城的事。”
我惊愕,“娱乐城发生什么事?我最近都没看新闻。”
他伸手钳制我的下颌,半眯着眼,“你和我耍心眼还嫩点,那个记者是白良石收购的杂志旗下的。”他的掌心在我脸颊处流连,纹路清晰的掌纹,映在我皮肤上,心上。
他缓缓开口,“我说的对吗?”
我佯装要挥开他的手,“什么杂志记者?我听不懂。”
他松开手,慵懒散漫地靠在软枕上,手在扶手上有节奏的轻叩。
安然自若是大爆发的前兆。
我默然。
他说,“李小姐有时候戏演过了,会起反作用。”
我抬眸淡然,“我承认是我做的?”
“为什么?”
我系好睡袍的腰带,坐在他旁边,手缓缓攀上他的胸膛,风情万种地说,“很简单我要他死!”
他没丝毫的惊讶,捉住我胡作非为的手,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