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我看见陈子琰彦常开的那辆车驶进来,我用头碰着玻璃,嘴里呜呜大喊着,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他的车窗玻璃打起来,他没看见,也没听见,很快就开过去。
我扭头看着车子逐渐消失,嘴里仍呜呜喊着,热泪泛滥。半路上我被蒙上眼罩,我不知道车子开向何处,好像过了很久,车终于停下,我被关进了一间地下室,里面开着一盏橘色的灯,柔和而静谧。
有人替我解开绳子,一会还有人送来饭。
我很平静,再没哭闹,吃完饭就静静坐着,我的手机不知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时间,也联系不到任何人,我敲了敲门,想问问时间,那人不耐烦地说了句不知道,一会又扔进来一块手表。
晚上七点三十八分。
我盯着手表,直到凌晨一点十二分,门被打开,孙文振走进来,他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长腿交叠,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说说,你是受谁的指使来接近飞飞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端坐在椅子上,挺直脊背,“没有人指使我,是她主动来江水路找我的,佣人们都可以作证。”
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你是李至临的女儿,那你应该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