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了声是,要走时又被陈子彦叫住,“你去陈宅把江叔叫过来,把这几个人交给江叔处置,另外给别墅换一批新人,你亲自挑选,若是在出纰漏,你知道后果。”
文姐走后,我把烟灰倒进垃圾桶,点了支烟递给他,“陈总猜猜这次是谁做的?”
他深吸几口,微眯着眼,“应该不是孙文振。”
“陈总信不信,有人要混淆视听,可能会随便弄个证据指向孙文振,目的很简单要借刀杀人,而我们就是这把刀。”
他冷哼,“这可是把锋利的杀人刀,就看有人握不握得住。”
这一夜,我们躺在床上,谁睡没睡着,我吃的安眠药基本失效,没任何作用。早起后我正在洗漱,听见陈子彦吩咐文姐,把房间内所有玻璃制品都收拾干净。
我单手擦着面霜,随口问他,“陈总是害怕我自杀吗?”
他对镜打好领带,整理衬衣袖绾,漫不经心地说,“不是自杀,是自残,我不喜欢身上有疤痕的女人。”
我扬了扬还未拆线胳膊,“那让陈总失望了,现在的我满是伤痕。”
他没看我,手臂搭着西服直接下楼。我气色不太好,粉底液也遮不住憔悴,我又上了层腮红,抹好口红,装扮满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