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对你的信任度现在是负数。“
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无所谓地说了声随便。
最后,他在半路下车,司机送我回去,临下车,他捧起我的脸。在我唇角吻了吻,道了声晚安,我乖巧地回吻了下他,也道了声晚安。回去后我倒头就睡,可脑子清醒的很,白良石换号是什么意思?我应该怎么办?
这一夜睡梦颠倒,一会是谈梦狠狠钳制我的脖子,叫嚣着要杀我,而白良石冷眼旁观,一会是谈梦倒在一片血泊中,我手拿刀子,在旁瑟瑟发抖,惊醒时出了一身冷汗,我喝了口水压惊。睁眼直到天亮。
陈子彦这一走,消失了大半个月,我也乐得清闲,看看报纸喝喝茶,提前步入老年生活,唯一忧愁的是,两个月我没来月经,我摸了摸肚子,有些不安。我想用验孕棒测测,可又不敢告诉梅姐,只能每天都去一楼的健身房,临睡前又增加了两个小时瑜伽,生活安排的很充实。
这天中午,我刚从健身房出来,摘掉耳机,擦了擦汗,抬头正好看见陈子彦,悠闲地翻报纸品茶,我喝了杯水,坐在他对面,“你回来了?“
他抬头,淡淡嗯了声。
一时之间气氛静寂,我吃了些水果,就回房间洗澡,等洗完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