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哈欠,说没睡,在等他。
他笑着说了声真乖,“我今晚有事不回来,你早些睡,记得要听话。“
我闭着眼睛嗯了声。
通话即将结束时,那头清晰传来一声子彦哥哥,你快来看看。我一怔,连忙结束了这通电话,把手机还给梅姐,关掉小灯。重新躺在床上。窗户开了点小缝,有冷风钻进来,卷起窗纱微微浮动,我没了睡意,自嘲笑了笑,今晚他确实有很重要的事。
一会,我起来,从衣柜翻出一包烟,点了一支,没吸,静静等它燃尽,打开全部窗户,然后上床睡觉。
陈子彦这一走就是一周,期间他打过几次电话来,无非是叮嘱我听话些,乖一点,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我听的厌烦,麻木的应承他几句。天气渐暖,我整日呆在房间实在憋闷,提出要去院子或者公园转转,我看见梅姐在一旁请示陈子彦,很遗憾,我的要求被拒绝,我也再没多说,整日呆在房间露台上晒太阳,也不戴遮阳帽,仅仅几天我就晒黑了。
这样的生活无趣到令人麻木,我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这这天,我在睡午觉,半睡半醒之间,连着喊了几声梅姐,我要喝水,没人回应,我又大喊了一声。这时一双手适时递上水杯,我懒得伸手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