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原路返回时,远远看到我孙文振揽着丁凝,他的手爱怜地拂过丁凝泛红的眼尾,低声安慰着。
回包厢后,我有意无意问起丁凝的事,毛太太知道的也不多,只说孙文振对她宠爱有加,属于有求必应。临走前,她说过几天会组个牌局,约丁凝来,会提前通知我,我笑着说好。
晚上回去,我一直在想林嘉生。丁凝接近孙文振绝对简单,他应该也有什么阴谋,思及此处,我不由想到墓园里的那座墓碑,看来林嘉生和孙家有仇。
第二天,又有媒体拍到孙飞飞去医院的照片,仍旧是崔姨陪着,她戴着墨镜,风一吹,消瘦的身形一览无余,我的关注点全在她肚子上,那里很平坦,没有丝毫突起的征兆,完全不像是四个多月的孕妇。
我猜测她并没怀孕。
我更好奇一点,陈子彦为什么不请精神科的医生上门诊治,非要孙飞飞去医院,而且每次都被拍。难道他是故意这么做?
我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他的私事现在与我无关,我只要把孙文振送进监狱就行。
接下来几天,白良石去外地出差,我在家玩了几天手机。有些无聊,就让秘书把至美的账目拿来看看,张总经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