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不可怜，被你们玩弄的人才可怜。“
她说，“有些事你掺合到其中，就绝对不能独善其身。“
我说，“这次你暴露了，就不害怕以后我们对你防备吗？“
她含笑，“我们敢这样做，就意味着这步棋，我们再也不会用。“
我抿唇，“最后一个问题。两年前给我妹妹发短信，诱哄她绑架孙飞飞也是你们做的吗？“
她否认，“不是，我们从没做过。“
我质疑，“那你们为什么会用那个电话号码，又为什么给芯一发短信？“
她说，“电话号码是上面的事，我不清楚，芯一不过是个传话筒。“突然她话锋一转，笑道，“孙飞飞现在对谁的作用越大，绑架的事情就是谁做的，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吧。“
话已至此，好像我们再没什么可说的了，我起身，拢了下外套，和谈梦说了声再见，她笑着注视我的背影，说，“白太太，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我没回头，大步离开。
白良石在病房外的吸烟区等我，他指尖夹着一只烟，烟雾缭绕中皱着眉，看见我出来，摁灭烟。快步走过来，牵着我的走到电梯口，按了下行的按钮。他身上烟味有些重，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