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房线路老化,本身火灾隐患就极大,这段时间又用电量极大,这才会引起火灾,这与工人的说法完全对上,根本容不得狡辩。
这个电子厂是中洲最边缘的企业,根本不受重视,我也从来没想过这个电子厂会出问题,孙文振这是另辟蹊径,把我打个措手不及。
中洲的公关部连夜发了几篇通稿,可是效果不大,中洲的股价,房地产项目都受到波及,损失惨重。
白良石仍在昏迷中,我一定要替他守好中洲。
我四处奔走,辗转于不同的应酬之间,我远远见过一次孙文振,他的笑容意味深长,让人不寒而栗,我咬紧牙关,假装看不见,去了包厢。
我连着几天喝醉,熬的眼眶通红,整个人迅速消瘦,赵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看过新闻,知道此事的严重程度。
这晚,我从公司回来已经一点多,赵姨没睡,在客厅等我,把我叫到卧室,交给我一支录音笔和几张老旧的照片。她神情严肃,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小姐,这就是先生留下的东西,算是孙文振指使杀人的证据。我本来不想拿出来,可现在形势紧急,不得不这样了,希望能帮到小姐。”
我把录音听了好几遍,最后把录音笔和照片收起来,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