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他们凭啥骑在咱们头上。”
“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能惯着他们!”
“说起来,咱们古窖酒厂倒闭还不是因为这帮外地人,这特么跟把人弄死了鞭尸有什么区别!”
“古窖酒厂开了几十年了,就这样转手成了外地人的企业,要不是拖家带口的,我特么早不干了!”
一个皮肤黝黑,长得高高壮壮的中年人道:“最近大家表现都不错,只要咱们齐心协力,他们那帮外地人迟早得滚蛋!管理层至少得有一半儿是咱们自己人,要不然,这个厂子他别想正常运转。”
“林主任说的对,除了林主任咱谁都不服,新上任的车间主任算个鸟啊!”
“对,我们支持明哥,除了明哥,谁来都不好使!”
“明哥我敬您一杯,兄弟们以后都指着明哥给撑腰呢。”
“来来来,大伙儿一起敬明哥一杯。”
众人纷纷敬酒,林建明笑呵呵地端起杯子和一帮兄弟推杯交盏。
一顿饭吃完,已经下午三点多,林建明喝了有半斤多酒摇摇晃晃下楼。
喝了酒,丝毫不影响林建明开车,开着一辆霸道横冲直撞的上路。
在蓟县上仓镇,林建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