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哥,你们老板也太狠心了,老是派你出差,你都晒黑了。”方文静看到蔡迪恒的肤色由之前的白嫩变成了小麦色,一脸心疼。
蔡迪恒说:“黑点儿更健康,多出去走走也不错,公司现在正处在飞速发展阶段,出差是难免的。”
“就你们那公司,再发展能发展成什么样?能有茅台五粮液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规模吗?”蔡爸在一旁不屑道,“你瞧瞧你现在混成什么样了?当个小酒厂的经理,还在哪儿沾沾自喜,你表妹都升任行长了,你再看看你,你不脸红吗?”
“爸,您可以说我的不是,但是,请您别拿我们酒厂说事儿。”蔡迪恒很生气的站起来。
“怎么?我说错了吗?别说茅台五粮液了,北边的牛栏山你们能比吗?咱们省里的老白干你们能比吗?我哪儿说错了,来,你教教我。”
蔡爸和儿子的脾气如出一辙,激动的站起来跟儿子对峙:“你去年和酒厂的合同我和你妈都看了,年薪50万,够干什么的!人家文静一个小姑娘都年薪三百多万了,我和你妈供你出国留学,就是为了让你回来赚那50万吗?”
“今年说什么也不能由着你了,把工作辞了,回家跟我搞水产,咱家的水产公司,一年再差也能赚个七